他坐在那里盯着我，我站他面对盯着他，时不时对笑。“别傻站着，发花痴，快去收拾桌子，经理都盯你看了。”赵开成点醒我。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我收拾了脏桌子，走到孔佑森边上，“你走吧，下班再来，你在这我干不了活了”

“我就要盯着你，看你做事。”孔

“疯子，你影响我了，也什么也不点，在这碍着要来消费的客人了”

孔佑森站起来点个个全家福，老座位一坐，光喝可乐。然后还是死死盯着我。我就离他远点，故意避开他的眼光，可总觉得他的眼光那么炙热，使我身体发烫。时间好慢，以前总不觉得。

总于熬到了下班。门口，孔佑森拿着全家桶给赵开成，“我和我弟弟去吃饭，你一个人回去吧。”

赵开成一开始不肯拿，我拿过来塞在他手里。他拉过我轻声说，“当心不要走火入魔，走错一步，很难回头。”

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去哪里吃。”我问道。“还是豪森”

“不想去，学生去哪种地方，有点太高档了。”

“跟哥哥一起，要习惯。”

还是那个大包厢，好几个菜已大转盘上，“这么多菜，二个人吃不完。”不知道你喜欢啥菜，所以我点多了，现在没有家禽，所以肉多了点。鱼虾也有，海鱼，淡水鱼。”

“不要再上菜了，这点都吃不了。”孔扭不过我，让服务员不要再上了。“我爱吃鱼虾，鱼爱吃淡水的，海的腥了点，多吃还会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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