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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长空握剑的手有些许松了,他不晓得自己是该握紧手中的剑还是放下手中的剑。
金陵老王爷仔仔细细打量了番这连他也有耳闻的摧剑主,心里头砸吧砸吧,这年轻后生不像阿塞人。
阿塞虽说靠近大邺中原,那儿的娘们据闻很多骄奢淫逸,但更多的是生性仁爱孝顺。但那儿的汉子就不一般了,多数嚣张跋扈,要么拳头干架要么刀子说话。
这令狐长空,说嚣张,或的确有本事嚣张,算得上恃才傲物。但要提及跋扈,这疤脸的后生,怕是与这二字完全无关。
说起来,金陵老王爷还对这对剑痴狂的小子有几分莫名好感,但又有几分畏惧,感情微妙。
更说起来,竟莫名有那么几分的熟悉,却也是道不明,讲不清。
“这场对决,本王可以喝上三两,不不不,半斤······”
谁料,金陵王才说出这句话,却遭自己两位孙儿各自一个白眼,这天地畏惧的大邺异姓王竟讪讪然:“五两······”
就这么讨价还价似的,见朱谏男同墨茗没再对自己愁眉,金陵老王爷竟还有那么些悻悻。手一挥,婢女也识趣,提壶倒酒,给老王爷满满斟上一杯。
仲西侯觉得无趣,就跟戏迷催开场一般:“长空兄,墨家掌剑人的剑术历代都能独步天下,你的剑术孤微微领教。既然问剑追求的是不败之地,何不领教一下墨家下代掌剑人的剑术,看看是否精湛绝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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