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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儿回来的时候带了一卷小信,上头就写了一行小字“南海观音宗”。
萦如歌掌中生火,焚毁了那张小字,又挑弄了曲儿一番,随后手一扬,任何疯鸟随处去蹦跶。
御凤飞行一刻钟,萦如歌坐在了观音宗河畔,他坐在那喝酒。酒量并没多少,倒也不是喝不得。
记忆中,丑男人被白云仙子发现酗酒总会被揍得皮青脸肿,然后丑男人会跪在酒碗上一面忏悔一面告诉年幼的孩子,借酒浇愁不可取,借酒浇愁不可取,然后愣是跪在两个酒碗上鼾声如雷。
他把包袱取了下来,打开,里头包着的是一柄样式普通的断剑。他清楚自己是在做什么,他把酒喷在了剑上,用衣袖擦拭。
“嗖”的声音,一颗石子飞来,他翻了个身,那石子依旧打在了他胸口。
萦如歌捂住胸口,若是解了衣服,那个地方的皮肉令人恶心。
“看来我没猜错,凡人皮囊的恢复能力终究只有那么点,被那几张符纸炸伤的地方也不晓得要猴年马月才会好些。”
萦如歌寻声看去,来人一身黑衣,不过四尺出头,干瘦干瘦。脸庞稚嫩,声音却似饱经风霜的老者。
来人笑了笑,也不避讳自己名号,自报家门:“剑者藏刃。”
“哦,泣鹫使,藏刃?”
藏刃不由嘴角露出一个笑,不过一个身影闪动,竟一把夺过了萦如歌手中那把断剑。萦如歌怒自心中生,正要出手,却见这前代泣鹫使闭上双眼耳朵贴到剑身,好似在倾听。听着听着,他竟笑了出来,开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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