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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走了桦山久高一行人,李沛霖不由得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
“这些个倭奴!真真的令人厌恶!”他从窗户上的玻璃眼向外望去,已经看不到那一溜矮小的身影了。
出身辽东李家的他,自然是对这些曾经和叔伯辈们血战连连的家伙们没有什么好印象,特别是来者是曾经名噪一时的倭国悍将鬼石蔓子的部将,这就更加让他从心底感觉厌恶。不过,多年的宦海生涯,特别是这几年的大起大落,已经让他修炼的宠辱不惊,喜怒不形于色了。
更何况,这在主公的信里已经写明,这是解决眼前问题的一把钥匙。
几番讨价还价,南中方面以岛津家看来极为优惠的价格出售商品,但是,这样的价钱,已经让代表张家在汉元商号管理船务事项的张小麒在心里乐不可支了。特别是当那一千枚金判在从屋顶的亮瓦透过的阳光照射下,闪烁着光芒的时候,在场所有的人都有些呼吸粗重起来。
金子的光芒晃得人眼花,晃得人们说不出话,只听见越来越响的心跳声,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说实话,在座的诸位不是没有见过钱的主,但是,却没有领会到工业产品高附加值的厉害。
区区的一匹棉布,内地的织造、运输成本是每匹平机白布四钱八分银子,秀儿机的织造成本则是它的十分之一,通盘计算也不过一钱银子,至于说通和染坊的印染成本,则是更让人大跌眼镜。满打满算,一匹染色棉布的成本,亦不过是五钱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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