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凡不肯说话，杨鸿生也就不在执着这个话题，年纪大的人，尤其是军人出身的人，聊着聊着，就难免会聊到一些国家大事，当然，只是两人的闲话家常，从国际局势，在到国家政体，最后，不免就聊到了西北问题。

如今的西北，破是破了，又该如何立呢？

对于这事，萧凡当然是最有发言权的，破后而立的法子终究是太过激烈了一些，破，当然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这一点没错，但是要立，就绝对不能草率了，西北的信仰，由来已久，想要一朝一夕之间有所改变，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想要颠覆人们的生活和信仰方式，这绝对是一件日久天长的事，所以，这件事，除了国家，个人每人能够做到，人活一辈子，谋划一生就已经够累的了，在为死后谋划，怎么看，都觉得太恐怖了，若是没有到七老八十那一天，萧凡是不打算有这样的念头。

况且，西北，可能是不是一代人能解决的问题，甚至需要几代人的经营，所以，这事，除了国家以外，没有人能够做到。

谈到了西北，就不免说起之前的事，那么杨鸿生让萧凡做的事，就更绕不开了。

谈及这件事，萧凡就有些坐不住了，“外公，我。”萧凡看着杨鸿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萧凡很少有表现的如此拙劣的时候，但是对于杨鸿生的这份慈爱，萧凡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长辈对于晚辈的慈爱，有些时候，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更是千言万语难以道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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