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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81、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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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一点一点的靠近,化作氧气,每一天每一天的给予自己,不曾多不曾少。雨滴爱上了绿叶,为了爱,自己甘愿滴落幻化作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枫树爱上了土地,为了爱,撒下落叶舞尽自己一瞬间的美丽。爱你,不是卑微,就只是爱你。你可以对我生气,你可以骂我,你可以对我乱吼,但是你绝对不能叫我滚蛋叫我不爱你,哪怕有一天我突然说不爱你了,你可以不要相信我的话吗?哪怕有一天我突然说要离开你了,你可以紧紧的抓住我不放吗?哪怕有一天我说我真的厌倦了,你可以就抱住我什么都不说吗?我怕我太会说谎话了,心都疼了,好怕你就是看不出来。

上次木箫楠班里信封事件后,云苏艾被学校通报批评了,云苏艾把整件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下,听格诺的话彻底的擦干净,她怕格诺再也不理她,这样做也都是为了自己,她绝对不是想要帮助木箫楠。学校的头条总是一天天的出来,昨天才发生过的事情,今天就可能成为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大家都照往常一样把木箫楠看做男神,而红发男见到木箫楠就没敢抬头过,总是离他有三尺,他知道格诺不好惹。

“箫楠,看那边。”丁浩拿起自己的筷子敲了敲木箫楠的盘子说道

木箫楠顺着丁浩的目光看过,就看见那边有两个男的,一个男的正在拿起自己的汤匙往另一个男的嘴里送汤,汤水不小心溢出嘴角,喂汤的那男的又拿出纸巾帮另一个男的擦嘴。看到这样的画面,木箫楠脑补了一下格诺也这样拿着汤匙喂自己喝汤水的画面,几秒钟后,木箫楠清醒的又窜出一个画面,要格诺喂自己肯定是按住自己的后脑勺,一口一口的灌下去,不带停的那种,木箫楠不经意的用手挥去那个画面,转脸一本正经的说道:“有什么好看的,没看过一个男的喂另一个男的喝汤过吗?没见过世面。”

“你刚才一脸甜蜜的样子你想什么了?”丁浩一脸戳穿的表情说道

“我有吗?你看错了!”木箫楠一口否认道

“你问贾伟,他最不会说谎。”

“我有吗?”木箫楠装傻的问道,他自己当然自己他刚才脑补的画面,前面那个还挺甜的。

“有。”贾伟点点头说道

“你该不会自己脑补了一下格诺也给你喂汤,吹吹,再擦擦小嘴吧!”丁浩继续戳破的说道

“有病。”木箫楠一语被道破的表情

“那两个男的长的还是不错滴。”丁浩有些感慨的说道

“然后呢?”

下一秒丁浩一脸笑意的表情说道:“长得帅的都去搞基了,天下的美女就放着让我来吧。”

木箫楠脸色瞬间转阴,满头黑线的讽刺道:“你以为她们都是近视啊,瞎了才会看上你。”

“呵呵”贾伟被木箫楠的这句话逗乐了发出笑声

“保不定哪个美女看上我这款,就喜欢我这样的野兽派,嗷。”丁浩厚着脸皮说道

“……”

“回去做梦,这样快些,瞧瞧你的手都破皮了,可怜!”木箫楠摇摇头一脸同情的表情说道

“这是左手,我一直用右手。”丁浩看看自己左手磨破皮的地方反驳道

“真相了,原来你一直都是用右手。”木箫楠继续挖坑道

“……”

“呵呵”贾伟又在适宜的时候发出笑声

丁浩一脸委屈加不甘心的表情嘟起嘴,翘的老高,木箫楠这个坑挖的好深,他尽无言以对,只能够自己默默的承受着。

木箫楠手里拿着薯片,头枕着格诺的大腿悠闲的看着电视,很自然的往着格诺的嘴里送了一块薯片,格诺张开嘴接住薯片。

“格诺,你觉得这个好看吗?”

“一般般,反正都不喜欢。”

“你真是没有办法适宜人类的生活啊!”木箫楠一脸感慨的说道

“……”

“低俗从来不适合我。”

“格诺,我问你个问题。”木箫楠坐起来与格诺面对面的说道

“低俗的问题我从不回答。”

“不是,那个,你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这个我老早就想知道了,一直也没好意思问。”木箫楠脸慢慢的有些涨红,有些害羞的说道

“不知道。”格诺脱口而出

“怎么可能不知道嘛,别害羞嘛!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喜欢你了,我记得那天是下雨天,然后你穿着一件衬衫,当时发梢被雨水打湿了,头发把眼睛都快遮住了,当时就被这样的你给吸引了,让人感觉特别的遥远,但是好想要去接近。”木箫楠一边回忆着一边甜甜的说道,那是他初恋的感觉,他只知道很美好,就像泡沫飘在空中,承载着一切一切美好的祝愿

“原来你都意淫我那么久了,可怕!”格诺打破一切美好的说道

“切,那你说说,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木箫楠刚才凝聚起来的初恋的微妙情愫背格诺的一盆冷水给浇没了。

“不是说不知道了嘛!别问!”格诺一点都不想要谈论这种问题,而且他绝对不会去回答木箫楠

“你不说我就自己猜咯,是在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还是第一次我在酒吧我跟你说喜欢你的时候,还是我们在图书馆第一次接吻的时候,还是你帮我回答问题的时候就已经爱上我了,不然就是我给你递水的时候,或者是你听到我说不爱你后你发现你早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了我这个美男子。”木箫楠追根刨底的问道

“……”

“小受都是那么喜欢矫情是吗?”

“小攻都是那么喜欢嘴硬是吗?”

“调戏小攻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不理小受你又知道又什么后果吗?”

“我只知道小受不听话那小攻只能用做的让小受乖乖听话。”

“……”

这时候,木箫楠的手机响起,木箫楠拍拍格诺的大腿一脸调戏的表情说道:“小攻快帮小受把电话拿来。”

格诺给了木箫楠一个白眼,伸手拿起木箫楠放在桌面上的手机递给木箫楠,木箫楠一脸笑意的接过手机,用嘴型对格诺说道:“谢谢小攻。”

“姐,这么晚了打电话来什么事情?”

“楠楠,爸住院了。”木语茜哭着说道,很清楚的能够听到她正在颤抖的声音

“什么!”木箫楠站起来拧紧眉头的说道

“我跟他离婚了,今天回家跟爸妈说了,爸给气病了,妈说如果我不和子成宣复婚就不许我去看他们,你说现在怎么办才好?”

“爸现在在哪家医院,你把地址发给我,我去看他们。”

“嗯”

木箫楠挂掉电话,一脸接近崩溃的表情,这是他不能够解释的事实,虽然他知道他姐姐和姐夫早晚会有这一天,他爸妈肯定没有办法接受。可是这一天到来的时候真他妈的不好受,心绞痛绞痛的,话堵在喉咙里根本就出不来,手在无节奏的颤抖着,他害怕了。

“格诺,他们离婚了,我爸现在在医院。”木箫楠无力的说道

格诺牵起木箫楠的手,什么都没说,两个人来到病房门前,格诺松开木箫楠手的一幕被刚刚从外面打水回来的李秀琴看到,李秀琴没敢往深面上想,走过去照往常一样的,只是脸色有些惨白,声音显得有些无力的说道:“楠楠、小诺,来了。”

“妈,爸还好吧。”木箫楠上前接过李秀琴手里的水壶说道

“没什么大事情了,医生叫他好好休息,别再受刺激,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你姐姐真是太不争气了,年纪也不小了,你说现在离婚了以后可怎么办。”说着说着李秀琴泪水从眼眶中流了出来,只要想到她女儿以后要一个人这样过,想到她的两个外孙就这样成长,她心里寒心啊!

“妈,你别这样,快进去看看我爸吧。”木箫楠把水壶递给格诺,扶着李秀琴说道

“小诺真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要麻烦你走一趟。”

“阿姨,别说这种话,快进去看看叔叔吧。”

进到病房,木言就这样躺在病床上,木箫楠的眼泪不经意的也流了出来,父母年纪都那么大了,还要操这样的心,木箫楠已经不敢联想到自己和格诺的将来了,这种打击一次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很严重的伤害了。他谁都不想失去,他不想失去父母,他不想失去格诺,难道就不能够有一种方法来解这道题吗?哪怕是能看见一点点希望,他也愿意去解,他也想为之付出努力。

“楠楠,来了。”木言睁开眼睛看见木箫楠虚弱的叫道

“爸,别想那么多,你把身体养好再说。”木箫楠坐到病床旁的凳子上握住木言的手说道,木箫楠脑海中不禁的联想到那首歌“时间都去哪儿了”,握着父亲早已不是平滑的手,看着眼角的皱纹,两鬓早已染白的头发,木箫楠喉咙哽咽,是啊,爸现在年纪大了,自己也不是光脚踩地的小孩子了。

“老头子,你听楠楠的话,为了我,你也要好起来。”李秀琴又忍不住的一脸哭腔的说道

“楠楠,劝劝你妈,我这个又不是什么大病,别让小诺看笑话了。”

“好了,我不哭,你也不许乱想。”李秀琴擦掉眼角的泪水说道

“不想不想。”木言安抚道,他能够明白他老婆现在是有多难受

“小诺,你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不然你先回去吧,别耽误了明天的学习。”李秀琴说道

“阿姨,明天我没有课,不急。”格诺总是面带微笑的说道

“楠楠,你明天有没有课?不然你和小诺先回去,我留下来就行了,一个人在家空落落的,我也不习惯。”李秀琴说道

“妈,我留下来陪你,我明天也没课。”木箫楠说完转脸对格诺说道:“格诺,你还是先回去吧,等下太晚不好开车。”

“那行,阿姨叔叔,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我再来看叔叔。”

“行,楠楠,你送一下小诺吧。”李秀琴一边削苹果一边说道

“嗯。”

两个人走出病房,来到医院楼下,木箫楠强忍着的眼泪终于从眼角流了出来,看到他父母这个样子,他心真的很不好受,他心里充满了愧意,他觉得自己对不起他父母,他爱上了一个男的;他对不起格诺,他居然觉得爱他是一种愧疚。

“傻瓜,哭什么。”格诺抹去木箫楠眼角的泪水说道

木箫楠狠狠的抱住格诺,那一刻身体的触碰,木箫楠才感觉到了温暖。右脸贴着格诺心脏的位置,听着格诺的心跳声,用力证明自己还活着,因为自己的心满满的都是格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却听不到自己心脏的声音了,那么微弱那么微弱,他感觉自己就快要窒息了,就像置身于黑洞中,他不再受自己控制了,很是无助,很是迷茫。

“其实我现在很害怕。”木箫楠小声的说道,把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想法掏了出来

“别怕,我在。”格诺揉搓着木箫楠的头发说道

“格诺,对不起。”木箫楠满是愧意的说道

“不许说对不起。”

“你不知道,我刚才怀疑了我们的爱。”木箫楠说道

“那是你害怕了,因为感到无助了,我都能够不计较。”格诺继续安慰木箫楠

“别总对那么好,别总是那么轻易的原谅我。”

格诺捏起木箫楠的下巴,朝着木箫楠吻了上去,想要他不要再伤心,不想看见他流泪。

“楠楠!”一声很刺耳的声音传来,李秀琴因为看见木箫楠去送格诺那么久都不回来,怕他在迷路了,出什么事情就走下医院大楼,一出来就看见格诺吻上木箫楠的画面,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画面,她觉得自己在做梦,对,刚才她什么都没有看到。

木箫楠下意识的用力推开格诺,格诺手从自己肩膀上滑落的瞬间,木箫楠感受到了,失望,难过各种悲伤的词汇,格诺现在应该伤心了吧,格诺现在应该不好受吧,眼神那么的黯淡。

“妈,你怎么下来了。”木箫楠不确定她妈妈有没有看到刚才那个画面,但从他妈现在的表情看来应该是没有,不然不可能那么平静

“我见你那么久没有回来,怕出什么事情。”李秀琴继续洋装着她什么都不知道

“我能够出什么事情,我又不是小孩子。”

“那阿姨,我先回去了。”格诺有礼貌的说道

李秀琴没有应格诺的话,而是拉着木箫楠说道:“楠楠,我们上去吧,不要让你爸等急了。”

“哦”木箫楠应了一声,转脸又对格诺说道:“格诺,开车小心点。”

“阿姨我先走了。”格诺再一次有礼貌的说道

等格诺走后,木箫楠开始怀疑他妈妈是不是刚才看到了什么,不然不可能对格诺的态度那么的差,根本就无视他的存在,没有了往日的热情。

“妈,你刚才看到什么了吗?”木箫楠现在有一种冲动,要是他妈妈真的看见了,他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再瞒下去了,反正迟早要知道的。

“看到什么?你觉得我应该看到什么,快上去,你爸等急了。”李秀琴怕自己露馅了先走一步说道

两个人回到病房时发现木言已经睡着了,李秀琴拍拍木箫楠的后背说道:“楠楠,你跟我来一下。”

“哦”

两个人来到医院长廊外面的凳子上坐着,李秀琴握住木箫楠的手说的:“楠楠,今天茵茵来过了,在这里照顾了你爸爸半天。”

“哦”木箫楠淡淡的应了一声,他知道他妈妈接下来要说什么。

“我觉得茵茵这样的女孩子现在真的很少了,长得漂亮又要爱心,关键是对长辈特别的好,你觉得呢?”

“嗯,是挺好的。”

“我们两家都知根知底的,而且你以前小的时候还挺喜欢和她玩的,我们以前还经常开玩笑说你们两个长大会不会在一起。”李秀琴继续说道,她一直对自己催眠她刚才什么都没有看到,她儿子喜欢的是女的,可能是最近发生什么事情让他想歪了,他是正常的,他是男的,他喜欢的是女的,对。

“不会。”木箫楠一口否认道

“为什么?你不是也说王茵很好嘛?为什么不可以试一试。”李秀琴对于木箫楠的回答显然有些不高兴,又想到刚才,她心里有些恨格诺,之前格诺在她面前累计起来的一点点的好全部都没有了,她觉得就是格诺把木箫楠给带坏的。两个男的接吻,李秀琴想到心里不禁作呕,她一定要保护好木箫楠,不会让他走错的。

“我不喜欢她。”

“那可以试一试其他的女孩子好不好,答应妈妈,嗯?”李秀琴这一次紧紧的握住木箫楠的手,她希望木箫楠点头答应自己,就像以前不管自己说什么,他都会听,即使是一些无理取闹的,他不喜欢做的事情,他都会听。

“妈,其实我。”当木箫楠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李秀琴突然松开木箫楠的手站起来说道:“时间不早了,进去休息一下吧,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

李秀琴刚才在木箫楠的眼神中读到了一些害怕的东西,他觉得木箫楠要向她坦白,她已经不能够接受这样的现实了,一个木语茜就已经够让她头疼的了,可是木箫楠的这件事情是她不能够消化了,这件事情有多离谱她已经不敢想象。只要想到两个男的在一起,就会被世人唾弃,就会被抛弃,就会被舆论,就会被看不起,就会得病,没有一点可以看见光明和未来的关系。

“哦。”

第二天一大早上,天还没有亮格诺就已经买好了早餐在病房外面等着,静悄悄的,格诺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就有一个护士走过来态度很好有些脸红害羞说道:“先生,医院是禁止吸烟的。”

“哦。”格诺掐断烟把它丢到旁边的垃圾桶里

这时木箫楠走了出来,看见格诺手里拿着很多东西的站在外面,一脸惊讶的表情说道:“格诺,这么早,你怎么来了。”

格诺提起手上的早餐说道:“饿了吧。”

“把那边的给我拿,你到很久了嘛?先进去吧。”木箫楠接过格诺手里的早餐说道

“爸妈,格诺来了,给你们带了早餐。”木箫楠把早餐放到桌子上说道

“小诺来了。”毫不知情的木言还是和以前一样一脸亲切的打着招呼,一旁的李秀琴装着没看见似的一言不发

“叔叔阿姨早上好,也不知道你们平时喜欢吃什么早餐就随便买了点。”格诺有礼貌的说道

“好好好,小诺真懂事。”木言笑着夸奖道

“别说太多话,不是要你静养吗?还有,这些早餐不适合你吃,反正你看着嘴馋,都不要了。”李秀琴话语刚落下,格诺买的早餐全部的进到了垃圾桶里

“妈!”木箫楠大叫道,他觉得她妈从昨晚开始就不对劲,一直的挑刺

“你~好好的早餐,怎么不能吃了。”木言也拧紧眉头的说道

“我说不行就不行。”李秀琴态度还是那么的强硬

“那叔叔可以吃什么,阿姨你跟我说,我现在就去买。”格诺表情没有变过,始终微笑着

“不用了,你是外人也不好麻烦你,我们家的事情我们会自己看着办的。”李秀琴语气特别的冰冷

“小诺是外人吗?小诺你别介意,可能最近家里的烦心事多,所以这脾气就变臭了。”木言解释道

“我态度一直是这样,不喜欢就走,这里又没有人拦着,门口在那边。”李秀琴越说越来气

“妈!能不能不说了。”木箫楠很是心疼格诺,他知道格诺肯定是一大早就去排队买早餐,然后怕吵醒他们就一直在外面等着

“你这人怎么回事!?”木言也有些急的说道

“好好好,你们是一家人,我才是外人行了吧。”李秀琴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现在向着别的男的也不理自己了,自己的儿子喜欢上一个男的了,她发发点脾气算什么

“叔叔阿姨,我还有事情,我就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们。”

“我送你。”木箫楠也不想把局面搞得太僵硬了,但是他妈妈这次真的是有些过分了

“不用了,你在这里陪着叔叔阿姨吧。”

“哦。”

等木言午休时,木箫楠走到他妈妈旁边小声的说道:“妈,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两个人走出病房来到医院长廊外面。

“妈,我们到那边说,别吵到我爸睡觉了。”

走到另一头的走廊,木箫楠先开口说道:“妈,你昨天晚上是不是看到了?”

“我看到什么了?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李秀琴继续否认,她觉得,只要她不承认,她儿子就还是正常的,他就还是喜欢女人的。

“什么都没看到为什么突然对格诺的态度就那么差,什么都没看到会好端端的把他一大早买来的早餐就全部的丢到垃圾桶里,什么都没看到会无缘无故的叫他滚吗?”

李秀琴听到木箫楠一句句的质问,想到格诺,她心里的怒火就不断的燃烧,伸出自己的手掌,给了木箫楠一个巴掌,等她换过神来的时候,巴掌印已经深深的印在了木箫楠白皙的脸上。

“楠楠,妈妈不是故意的,妈妈也不知道为什么,原谅妈妈好吗?”李秀琴伸手腾空的抚摸着木箫楠印有巴掌印的轮廓

“妈,你都看到了。”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李秀琴把脸撇到一边说道

“你看到我和格诺接吻了。”木箫楠清清楚楚的说道

“你闭嘴!”李秀琴几乎要失控了,他儿子居然那么坦然的就说出自己和一个男的接吻,李秀琴感觉自己现在脑袋空白,她将近崩溃

“妈,我和格诺。”

“不是叫你不要说了嘛?”李秀琴像疯了一样的在刚才的巴掌印上又给了木箫楠一巴掌,很响亮

木箫楠感觉自己的脸刺痛着,但是心更痛,看到他妈妈快要崩溃的脸,他不忍心了。

“妈。”木箫楠扶起瘫坐在地上的李秀琴

“楠楠,我们就当做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好吗?答应妈妈。”李秀琴现在的样子就像小孩子问大人,妈妈,我可以吃这颗糖嘛一样,没有谁能够忍心拒绝

“嗯。”木箫楠忍着心痛的答应着,泪水一直强忍在眼眶中,格诺啊,我快要支持不住了呢,我快要被瓦解了,一点一点的。

“疼吗?”李秀琴心疼的看着木箫楠被自己打后留下的巴掌印,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她不想打木箫楠,可是她心疼啊,心疼木箫楠以后的路啊,那条路会有多难走,会有多辛苦,他宁愿现在让木箫楠恨自己,也不愿意木箫楠以后过得不开心,过得不幸福。

“不疼。”

格诺,没有木箫楠的话,你会幸福吗?你告诉我。会一样的吃饭,会一样的睡觉,会一样的偶尔露出笑容吧。知道为什么不管每次我们一起出去买东西的时候我都要买一对的嘛?一样的牙刷,一样的牙膏,一样的剃须刀,一样的杯子,一样的拖鞋,一样的睡衣,都是一样的。因为吧,我就想让你知道你不是一个人,我们是两个人,你不会无聊,因为有我陪着你一起无聊。我想要给你一个家的幸福,你不知道我第一次去你家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你居然就只有一双拖鞋,就连杯子都是一个,当时我就在想,你以前过的是有多单调。假如电玩没有人陪你玩了,你就收起来吧,假如没有木箫楠了,牙刷、牙膏、剃须刀、杯子、拖鞋、睡衣就都丢掉吧,你就当做没有木箫楠过,但是,不许再那么单调,要记得按时吃饭,别老喝咖啡,别老盯着手机看,要笑,要幸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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