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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沉吟了许久，才不得不妥协道，“只有一只虚空猎犬！多的话就没有！不然的话，你就去死吧。”

看威廉那副样子，就知道他是认真的，老巫婆想了想，打蛇随棍上，道，“那把打火匣也给我！”

“不行！”威廉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冷冷道，“你可以选择的就是答应，签订契约，或者不答应，带着你的方法去死！”

老巫婆提比努雅·赫卡忒心里闪过一阵悲凉，明明是她家族的东西，要回来却如此的艰难！

她只是沉吟一下，便无可奈何地答应道，“好！”

“嗯，那签订契约吧。”威廉点点头。

老巫婆脸色才好了一点，向晕倒的士兵腓力走去，从他身上拿走了自己的蓝格子围裙。

也不知道她怎么弄的，手在蓝格子围裙上摸过，就多了一份黄褐色的羊皮纸，还有一只白色的鹅毛笔。

“咦，这是什么？”威廉的眼睛猛地一亮，指着老巫婆手里的蓝格子围裙道。

“没……没什么！就是一件我的裙子！男巫，你不会连一个老女人的围裙都要吧？我都可以做你祖母了！回家向你祖母要去！”老巫婆神情微微一变，旋即变得若无其事，对威廉没好气地道。

“可我看到好像不是这样子！”威廉相信自己的眼睛，老巫婆刚才做那个动作的时候，蓝格子围裙上面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

但只是手一摸，就多了一份羊皮纸和一只鹅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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