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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

此刻，连水月老祖自己也完全迷茫了。

凌风所言确实有那么点道理，凌风并没有对任何人报信，告知在丹界的难处，而无始山的弟子却在此时凑巧的出现救凌风之危，这不是正好应了这遁去的一道变数么？

“水月老祖，凌风所言真的很有道理。”

青鸾美目泛起一圈圈的涟漪，说道：“本来，本姑娘对大帝的两句真言半知半解，此刻听到凌风的解释，才恍然大悟，这最后的一道变数，竟然验应在了本姑娘的身上。”

“这‘道’果真是玄之又玄，我等纵然修为滔天，依然无法看破，朝闻道夕死亦可，果然是真理。”

良久之后，水月老祖微微一叹，感慨无比的道：“想不到本地尊穷尽一生领悟的‘道’，却不及你一朝顿悟呀，本地尊输的不冤……”

“多谢水月老祖高抬贵手了。”

凌风心下一定，淡笑的说道：“那冰旋的那道残魂？”

“放心，在你回到天玄大陆之前，本地尊会亲自将她送回去。”

水月老祖真心实意的说道。

此时此刻，他算真的服气了。

“老祖，我们打赌之前你曾经说过，如果我逆转了天数，明悟了定数和变数，你就将一身所学都传授给我。”

凌风眼珠一转，说道：“不知道你这一生都学了些什么？”

“我一生所学。种类繁多，什么丹道，器道。武道，占卜道都有涉及，功法更是无数，恐怕你的脑子装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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