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的原因？”

“因为……不得已。”

“如果是情非得已，我可以原谅她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他说，“一直原谅到，我无法原谅为止。”

“什么时候才是你无法原谅为止？”

苏世捷仿佛在思考这个问题，过了好久，才缓缓道：“有的人一次，也有人，一百次。”

夏奈儿觉得眼睛有些模糊：“那么，到你无法原谅以后呢？”

“你觉得呢。”他点燃打火机。

“你还报复她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他的回答很模糊。

夏奈儿却仿佛听得懂，无关紧要的人，他不会花时间在怨恨和报复上。而他曾经爱过的人，爱有多深，恨有多深。

夏奈儿紧紧握住手机，手心滚烫。

她忽然害怕再继续谈下去，生怕他会窥见她的心思，知道她要逃跑了。

“苏世捷，我困了，先睡了。”

“再等五分钟。”

再等五分钟？夏奈儿皱了皱眉，一看时钟，还有五分钟就12点。

夏奈儿用力握了握手指，在心里低声说：

苏世捷，对不起，我欠你的这份情，如果有来世，我一定还给你。

而这一世，我欠牧西城的比你更多，多到这辈子都负担不起……

你没有我，还有姐姐，还有其她的情人，还有事业，还有理想。可是牧西城为了我放弃了一切，除了我，他什么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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