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总裁是不是早就在一起了？”

“也不是很早……只有四年而已。”听秘书忍不住地问道，白子语被她热切的眼光盯得很不自在起来，他半迟疑半尴尬地缓缓回应着对方的话。

“什么？已、已经四年了？”秘书整个人一震，似乎毫无预料一样不禁微微提起声线惊呼着，白子语习惯性地勾起一抹微笑，“是的。”

那惊讶的眼神里的情绪隐了隐，秘书忽然回忆起上一次让整个公司里人们起哄一番的“突发事件”，还有热烈地流传了足足好几个星期的流言，“对了，你们……那个叫欢欢的孩子，有一次闯进公司的大楼叫着总裁爸爸，他……是不是你们的儿子？”

“欢欢？”白子语的眼中闪过讶异，“你见过他？他……闯进了你们公司的大楼？什、什么时候的事儿？”他可不知道有这么一件大事发生过的。

“那是……我已经不是记得很清楚了，而且我是从特助他口中所说的听回来的……”秘书脸上一红，她未曾亲身见过那个孩子，但是沈清霖说过，真的长得很像季凌夜，那个可能性高的很。秘书耐不住心里的探究地问﹕“那真的是你们的儿子吗？”

“是不是我们的儿子又怎么样？”

一个阴沉的声音响起，高挺的身躯往两人的身边走近，冷冷的，令秘书的表情一僵，脸上只剩下一抹窘迫的笑的轮廓，眼底八卦的笑意全都被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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