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人一般,拍拍我手,“别学那起眼浅的大惊小怪,怕什么,老身不杀人不放火,难道太守大人竟硬安个罪名儿给我不成?玉腰楼还指望你替我照管呢,你只管放宽心,我去去就回。”说罢,自去打扮一番,便随官差去了。
我在房中,心中不住盘算那几个相熟的达官贵人、名门士绅,万一嬷嬷有个三长两短,哪个可以将性命相托。
官字两个口,就是大丈夫也有无处讲理的窘迫;何况青楼女子,更是人人得而欺之。
宋时的严幼芳,不是便被那假道学朱熹老儿随随便便安了个“不合蛊惑上官”的罪名,狠毒将她痛杖了一顿,发去绍兴,监里无端的监了两个月,强坐得他一个不应罪名,到受了两番科断;其余逼招拷打,可想而知。
可笑可笑,那严蕊本就是天台官妓,宋律所定,不许她侍奉上官,却又教她去侍奉哪个?
我立于楼头,焦心盼望,嬷嬷与我十三年母女缘,荣辱相依,此番嬷嬷生死未卜,教人怎生不挂念?
日暮时分,却见一人远远走来,定睛一看,正是嬷嬷。
“嬷嬷,他们可曾为难你?”我捉着嬷嬷双手,不住上下打量。
“傻孩子,嬷嬷怎会有事,倒是你……细细,你随我进房,我有话问你。”嬷嬷一脸肃然,牵起我手便走。
“细细,你近来可曾碰上什么不寻常的客人?”
我细想,“不曾碰上什么人,日间往来的都是熟客,都见过的,怎么反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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