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巴了好一会儿，方建昌彻底暴怒，大喝道：“那你杀我儿子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我没杀你儿子！”苏扬平静地道：“你不要含血喷人！”

“放屁！”方建昌怒吼道：“那一天比武的时候，你当众说了，你要先打残我儿子，然后等他走出清河学院之后，你就会亲手杀了他。之后，我儿子就被你打残，走出清河学院，也被人杀了，这件事你敢说不是你做的？体育馆的视频还在，你觉得你能赖掉？”

“我说过，但我没做过！”苏扬平静地道。

“姓苏的，这个时候，你还想狡辩？”方建昌阴森森地道：“我们不仅调查了那晚体育馆的监控，我们还调查了学校其他几个监控。那天晚上，我儿子离开清河学院之后，你也跟着出去了，而且是跟踪他们的车离开的。之后没多久，我儿子就死了，这件事，不是你做的，是谁做的？”

“我是离开清河学院了，我也的确是去杀方平了。但是，我过去的时候，方平已经死了！”苏扬道。

“胡说八道！”方建昌怒吼道：“你的意思是，我儿子被别人杀了？哼，姓苏的，我儿子向来与人为善，除了你这个仇家，其他没有任何仇家，谁会去杀我儿子？你以为你这样狡辩有意义吗？这件事，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来，就是你杀了我儿子，还想胡搅蛮缠，你可真够无耻的啊！”

苏扬瞥了方建昌一眼，冷声道：“你儿子没有仇家，不代表不会有人想杀他。相反，你儿子受伤那么重，要杀他的人才多了去了。方建昌，你到底是糊涂了，还是真的脑残啊？这样的事情，还一定需要仇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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