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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能在大老板面前把话说顺溜就很难得了，可牧尘根本没有任何影响，就像跟隔壁老爷子聊天一样，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语气随意的不行，哪像是觐见大佬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爷孙俩或者忘年交呢。

别看牧尘和大老板正在讨论茶叶的事情，实际上两人之间的试探已经开始了。

大老板询问牧尘喝什么茶，就是想看看他是什么样的态度，好在之后的交谈中确定谈判方式。

而牧尘毫不犹豫地说自己对茶叶一窍不通，还说茶水不如白水解渴，就是表现出自己的态度，不愿意趟这个浑水，简简单单做自己就行了，对于大老板要说的事情不感兴趣也没那个能力。

这个态度着实让大老板有些头疼，都说人无欲则刚，可真正能够做到不为物喜不为己悲的人却没有几个，偏偏这个牧尘年纪轻轻的，就已经淡泊名利，根本对政治没有半点兴趣。

而牧尘对大老板的态度也很微妙，尊重中带着一丝随意，这就意味着牧尘尊重的是大老板的年龄和能力，对他的身份并没有太过敬畏，甚至还有一丝叛逆的抗拒。

这也是跟牧尘的成长环境有关的，从小出生于贫民窟，他对这些身居高位却不能让民众过上好日子的官员从潜意识里就带着一种厌恶，而且自己一步步从最底层走到现在的位置，可从来没有攀附过任何权势，靠的都是自己的真本事，既然不欠你们什么，那也就没有必要带着一颗敬畏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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