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用想也知道又是肖劲的苦肉计，他很清楚苏牧的为人和性格，知道拿这件事情来跟苏牧说，她一定不会视之不理的，但如果胡珊珊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估计苏牧以后也会一直挂在心里，不好受。

秦少凌本来可以完全不理这些事情的，可一想到刚才苏牧皱着眉有些犹豫的样子，他便总觉得心里不舒服，罢了罢了，还是明天再说吧，这样想着，秦少凌也不再想这么多事情让自己一个脑子两个大，翻个身便沉沉睡去了。

苏牧躺在床上，想着今天肖劲跟她说的那些话，还有刚刚跟秦少凌说了那些事情以后，秦少凌的反应，一时间心里也拿不定主意。

此时，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欧尚。他也是很清楚这整件事情的经过的人，所以，拿不定主意，也可以问问欧尚的意见。于是，苏牧拿起手机，点开微信，找到欧尚的头像，心知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打电话过去很不合适，说不定人家早就已经休息了。

但如果现在不问的话，苏牧总觉得有事情压在心里难以纾解，便试着发了一条微信信息给欧尚：“欧律师，晚上好，你睡了吗？”

让苏牧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欧尚不但回复了她的信息，而且还是秒回的速度。

“还没有，怎么了？”其实欧尚一般这个点还在办公桌前面看着文件，律师不像其他一般的职业那么轻松，有查不完的资料，需要用不完的精力去完成一个个ca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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