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和夜司爵打交道，苏挽歌从没看到效果，这突如其来的笑，让他疑惑的抬头看了一眼。

夜司爵的这张脸是真的很完美，笑起来的时候，瞬间就从霸道总裁，变成了邻家哥哥，不过她的项链也只维持了几秒钟而已。

苏挽歌甚至还没来得及品位，他就重新冷下了脸坐在那里。

这边人的速度上苏挽歌都忍不住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害怕刚才他是不是眼花了？

比起苏挽歌章，得笑得下巴都要掉了，她跟在夜司爵身边很久了，出来看见他在必要场合逢场作戏的微笑之外，刚才那种真实的笑容几乎从未见过。

“你就该多笑笑，这样才会显得年轻，”苏挽歌紧紧捏着裙摆打破了这份成绩。

夜司爵不怀好意的看了看面前的女人，在想自己是不是对他太温和，可一低头，看见他的无心之举，心中的愤怒也瞬间淡了下去。

他咬着牙，十分不满自己心中涌现出来的这份仁慈，狠狠掐着苏挽歌的下巴，道，“什么跟你说什么不该你说到现在还不清楚吗？”

他清晰的看见了她眼中的危险，苏挽歌立刻摆了摆手，服软道，“夜少，你别这样，我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

在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夜司爵看见了自己狠戾的脸，就像是照镜子似的，他们都叫女人的脸掐的更近了一些。

四目相对，鼻息之间呼出来的热气，在两人之间不停纠缠，苏挽歌的心慢慢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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