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顾肃明显感觉到了她依依不舍的心情，摸摸她的脸说：“不想去就别去了，我让寒修陪方小微去，全程刷卡。”

如果真的能不想去就不去了，那该多好。钱子墨笑了一下，狠心松开手，咬紧了牙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对顾肃挥手。

“别担心。”方小微牵着钱子墨的手，感觉钱子墨的力气几乎将她的手抓出血来，脸上却依旧保持微笑，一语双关地说：“顾肃，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子墨的，绝对不会让她有事的。”

“好。”顾肃开玩笑一样地说：“要是有什么闪失，那就唯你是问了。”

方小微牵着钱子墨往外走，钱子墨只觉得自己好像童话里的小美人鱼，每一步都好像走在刀尖上，她还必须微笑。撑着这样的微笑走到庭院的车子里，钱子墨坐上后座，方小微充当司机。

一上车，方小微就说：“了了，抱着你姐姐，她要哭了。”

“姐姐……”钱了了立刻抱住她，童声童气地安慰着：“姐姐，不要哭，了了会替顾肃哥哥好好照顾你的。”

她知道，只要一离开，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钱子墨忍着泪，双手紧紧抓着包里的水晶之心。

她们三个人在一个大商场停车，走进云家安排好的时装店，换了衣服跟打扮，从另一个门离开了。三个人顺着安全楼梯走进地下停车场，方小微取出另一辆不起眼的别克车，三个人坐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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