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妃儿不懂的是，对于秦立而已，女儿纵然重要，亦是比不过权势，否则，他就不会让女儿服下灵药。

贺新瞥了眼秦立，这才注意到站在秦立身旁的姑娘。

这姑娘明显是服用了提升实力的灵药，导致眉角升出了些皱纹，但这没关系，他有驻颜的灵药能让她恢复……

除此之外，这姑娘……长得还挺好看的。

“原来当时欢儿问我要提升实力的灵药，就是为了这位姑娘？虽说我给欢儿的灵药能让人强行提升实力，但因为以后的潜力都耗尽了，所以……她会日渐苍老，不过没关系，我有药可以治。”

可惜的是，容颜尚能恢复，失去的生命……则永远也无法恢复了。

……

从刚才起，慕凌便在悔恨当下，他悔恨自己一时的怯懦，没有上前替素衣挡下一掌，以至于错过了最后的机会。

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全然没有听清楚，慕凌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如同浆糊，几次想要走到素衣的身旁，都失去了勇气。

直至……

贺新的声音响起，让他怔怔的转头，目光落在了慕欢的脸上。

“是你？是你给了秦妃儿提升实力的药？是你把慕家，乃至整个天神府害的如此惨？是你做的？”慕凌怒气冲天，冲了过去狠狠的掐住了慕欢的脖子。

他睚眦欲裂，怒火沸腾。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慕欢被掐的快吐血了，她的眼珠子都爆了出来，赶忙将求救的目光转向了贺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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