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柜台背后的老人一直在重复同一句话，他只是在问楚凝——她想要买什么消息。

楚凝从背包里面拿出刚才的黑色石块，她将石头放在老人面前的柜台上，她看见老人慢慢地抬起头来，目光似乎是锁定了桌子上的黑色石块。因为室内光线并不充足，在昏暗的情况下，楚凝甚至看不清楚老人脸上的表情。

好一会儿，老人才终于动了动，随后，一声略带嘶哑的声音响起：“你还想找更多的这种石头，对吗。”

虽然老人是在询问，但从他的语气来看，楚凝觉得他完全就是肯定的。

“不仅仅是这些石头。”楚凝犹豫了一下，“我想要找一下，和这种石头类似的东西......我需要更多蕴藏能量的物资。”

反正石头最终都只是被生命混沌吸收，外表怎样并不重要，楚凝要的是那些东西里面的能量。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刚才一直冷漠旁观的老人，在她说出最后这句话的时候，头似乎明显地抬了起来，而且，她能够感觉到，老人的目光，是正好落在了她的身上。

“你是谁？”老人这样问到。

“我必须要回答吗？”楚凝皱眉：“这里不是贩卖信息的而已吗？还是说——贩卖信息之前，你还需要先调查我？”

“......”老人沉默了一会儿，就在楚凝想要开口继续说下去时，他忽然出声了：“倒也不是必要的，我只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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