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龙，他们怎么会发现这里？”盘龙早已醒来，刚才发生的一切全部被他收入眼底，听到艾瑞安的问话，他撇撇嘴。

“这就叫蔑视，艾瑞安，他在用行动告诉你，你的一切作为都是徒劳。”

是不是徒劳盘龙很清楚，艾瑞安就算运用自如，也不过是在面对凡人时能够自保，至于向天神挑战，无异于以卵击石，他之所以支持艾瑞安修习，一方面是希望她拥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另一方面也是希望她专心修习，免得总是沉浸于伤心绝望中无法自拔。

听了盘龙的说法，艾瑞安又何尝不知道呢，不用任何人讲，她自己就很清楚，她只是心里憋着口气，就是要在有限的生命里，做些挑战出来，她要让那些胡作非为的天神知道，凡人的抗争不会因为实力悬殊就会停止。

“徒劳？哼……”艾瑞安不屑地哼了声，“随便他们怎么想，我干我的……”

望着艾瑞安的背影，盘龙不知该如何评价艾瑞安的这份执拗。

睡够了，盘龙出去山腹，发现天际依旧夜色黑沉，转身回去山腹，陡地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bào po声。

“艾瑞安！”盘龙慌了，迅速飞回悬崖边。

“呸……咳咳……”一身焦黑的艾瑞安咳嗽着，双手不住挥舞，试图驱散围绕周身的飞灰。

“这是怎么了？”盘龙关切地问。

艾瑞安压低了身子，低处的空气呼吸起来要比高处好些，听到盘龙的问话，艾瑞安不免羞赧，“用的力道太大了，打中了靶心炸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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