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周华立难掩诧异之色。

“我猜爸爸你现在还在犹豫要不要接受与立声的合作吧！现在的周氏已经是日薄西山了，这在行业内也不是个秘密了。而，立声这样蒸蒸日上的公司，却向周氏发出合作邀约。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让您犹豫了！”虞栀子道出了周华立内心的挣扎。一方面想合作，另一方面又怕是个圈套。

“你也知道了！”这次周华立没有上次那么惊讶了。他已经开始渐渐习惯自己这个女儿给自己带来的惊讶了。上次她带着投资计划书来找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很震惊了。那份计划书做得相当的漂亮，丝毫不亚于他公司内工作多年的精英们。如果不是周氏集团处于危机中，他一定会投资的。

“那你觉得爸爸应该怎么办？”周华立拉下脸皮向自己的女儿讨教。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合作了！现在的周氏集团不过就是一具空壳，说句不好听的，也就是一无所有。一无所有的境地，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又有什么可畏惧的呢？”虞栀子鞭辟入里，把事情挑明了说。

“也是！”周华立赞同地点了点头，有些黯然神伤，毕竟昔日辉煌的周氏集团在他手中却一步步走向没落，他觉得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都如今这个地步了，我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呢！”

“其实，您完全可以放心。立声投资周氏是我的意思，是我当初投资立声时的条件。”虞栀子见周华立好有些介怀，便道明了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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