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凝前几天就来中医馆找过我了，只是那时候我没有回中医馆，所以并不知道，今天上午回去才得到了消息，苏小凝如今与我和少帅夫人并没有利益上的冲突，况且我多次试过她，她去顾家确实是想报仇的，所以，她应该也不至于会说假话来欺骗我们。”

“那……顾海山听到了姜舒美说的那些话是什么反应？”顾晚沉默了片刻后，如是问。

“顾海山将姜舒美毒打了一顿，按照苏小凝的说法，应该是打残了，然后将她关到了柴房里去，后来又过去逼问她，而且已经写了要将她赶出顾家的休书，只是还没有拿出来，他想让姜舒美承认当年做了对不起苏凝和他的事情……对了，如果顾海山能逼的姜舒美承认换新生婴儿的真相，让她签字画押，这应该能成为证明少帅夫人真实身份的一个证据。”

“姜舒美承认了吗？”顾晚有些紧张的追问：“那如果姜舒美承认了，我们能拿到她签字画押的证书吗？”

“苏小凝来找我的时候，姜舒美还没有承认，”德叔说：“如果姜舒美承认了，苏小凝应该能从顾海山那里将那证书拿出来，只是……少帅夫人，据苏小凝说，顾海山还有另外一种态度。”

“德叔，您说清楚。”霍西州站在了顾晚的身后，伸手搂住她的肩膀，以一种保护的姿势让她觉得自己是随时都有依靠的。

德叔说：“顾海山在得知少帅夫人并非是他的亲生女儿，而有可能是苏凝的女儿后，他表现出来很后悔的姿态，后悔没有对少帅夫人好，以至于让他失去了向苏凝讨好的机会，所以，他似乎是打算拿到姜舒美签字画押的供词证书后，就拍电报去国都，将事情告诉苏凝，并且将苏凝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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