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看你们是不想好好治！若是皇姐有闪失，本王定要你们偿命。”——这个暴躁的声音应该是凤仪吧

“除非以还命之术一命换一命。”

“那是禁术啊，这些年来从未有人用过。”

“本阁主倒是会，只是缺少一个自愿给她换命的人。”

这个有些慵懒的声音，是诗无辞的怪不得这老家伙活了这么多年，原来是会换命的禁术。

凤澈努力想听清她们说什么，五感却越来越迟钝，像是慢慢沉睡一样。

在失去知觉之前，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声音响起，“她的命我来换。”

这人是谁，她认识吗？

为什么听起来有些熟悉，是她的错觉吗

之后的话凤澈就听不清了，整个人陷入了无边深沉的黑暗中，好像沉进了一潭黑水沼泽里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有人拉了自己一把。

她听到一道温和而轻柔的声音，“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对不起，让你受了那么多苦。”

这个声音和凤澈最后听到是声音是一样的，有些绵绵的清苦味，不似玉珏的温婉，也不似苍琢的清冷，更不似璃雪的清脆。

沉默半晌，问道，“你是谁？”

为什么要和自己说对不起

“我是不是认识你？”

“自然，我们很早之前就认识了。”

这么说他们认识了很久？可她怎么想不起来了。

那个声音幽幽一叹，“你伤的很重，不要再耗费心神了”

刚有些清醒思绪渐渐沉了下去，仿佛沉溺在汪洋大海中，上下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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