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依然湍急，河岸边，草木碎屑随风飞舞，残破的石头碎片到处滚动。

两道人影相对而立，不再出手，都在暗中回气。离愿是伤重需要调息，而公寓凡虽然没有受伤，但全身紧绷，全力施为，气息却有些紊乱了。

“有什么后事要交待的？”公寓凡冷漠的问道。

“我”

离愿刚想说话，却仿佛喉咙被什么东西掐住了，沙哑的声音始终发不出来。

在距离公寓凡身后，还有几百步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道人影，只是看一眼，就让离愿全身发冷，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脑门。

那是怎样的一个人？

不，确切的说，那不是一个人，因为离愿没有从她身上感受到一丝生气，她似乎就是一具尸体，丝毫没有人的气息，要不是正面面对她，离愿都发现不了她的出现，实在是太诡异了。

她披头散发，面无表情，双目死寂，外露的肌肤惨白如纸，好似在水中泡了几十年一般，让人见之寒毛直竖。

更为可怕的是，随着她慢慢走动，地上出现了一层冰霜，正逐渐的往离愿这边蔓延过来。

“你干什么？你不要耍什么诡计？”

公寓凡看到离愿的异常，凝神观察了一下四周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修炼者心中特有的预感，让他心中莫名的不安，最终戒备的看了离愿一眼，慢慢的回头看去。

而此时，那莫名出现的年轻女子已经离公寓凡不足几十步了，地上的冰霜也已经蔓延到了公寓凡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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