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渝的疑问，让司行霈嗤之以鼻。

叶督军一手遮天，为什么杀个人还要嫁祸？

这不是很简单吗？

因为他没有正当的shā rén理由。

对方并非无名小卒，而是一个旅长，在军地位算是高的。

哪怕是帝王，也没有随便动刑的权力。

“之所以嫁祸古南橡，第一是没正当理由，第二是古南橡正好赶了。”顾轻舟补充道。

叶督军大概是还没想好如何解释王乔松的死，古南橡撞到了枪口。

于是，他将错错。

他一边声势浩大抓捕古南橡，却又一边放水，连古南橡最有可能去的地方都不搜查。

要不是叶妩，古南橡可以很顺利逃离山西的，叶督军的人会暗保护他。

而古南橡，自己是清楚的。

他被叶妩找到了的时候，他没有喜悦，而是忧心忡忡。

好像，那时候的他，才算真正落入了法。

“顾轻舟，如此说来，古南橡挺冤枉的啊，后面你打算怎么办？”程渝又问。

顾轻舟道：“得看叶督军的意思。对了，叶督军今天回来了吗？”

“回来了吧。”司行霈道，“如果没找到叶姗，该回来了，山西这么忙，他哪里能走一天半日？”

叶妩回到家时，询问副官，督军回来了没有。

如此寒冬，三xiǎo jiě跑得满头是汗，鬓角都湿了。

副官不明所以，如实告诉她：“督军刚回来不久。”

“我去看看。”叶妩要往外书房去。

副官道：“三xiǎo jiě，督军不在外书房，他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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