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裳平缓了一下呼吸，然后在轩辕夜澜的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你是说云素仙？果然，确定你身上的毒就是她下的了？”

“是，我可以很确定就是她给我下的毒。”轩辕夜澜提到了云素仙，那双深沉的眼眸中暗藏着极为复杂的情绪，唯独神色是那么的冷，好似没有感情。

夏紫裳心疼的伸手摸了摸轩辕夜澜的脸，“云延，其实我一直都有个怀疑。云素仙她真的是你的亲生母亲吗？”

见轩辕夜澜低头看着自己，夏紫裳继续道，“我同为母亲，不能理解这天下为何有如此狠毒的母亲，她不仅仅想要控制你，她更像是在折磨你，你痛苦她就无比开心，这样扭曲的心态，不应该是一个母亲该有的样子。”

“其实她以前不是这样的。”轩辕夜澜陷入了深深的回忆，语气清幽的继续道，“在我十岁前，她都是一个好母亲，她照顾我，教导我，她是这世上最好的母亲，谁也不可能比她做的更好。可是，我的十岁生辰过后，她就忽然变了，变得疯狂，变得歇斯底里，不论我怎么做她都不满意，总是能找到借口，想尽办法的折磨我。”

轩辕夜澜的语气很平静，好像他此刻说着的事情和他无关。

轩辕夜澜越是这样，夏紫裳越是心疼。

“一个人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娴妃会变成现在这样，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她受到了几乎毁灭她精神的巨大打击，在饱受精神折磨的情况下，导致了她性情大变。”夏紫裳拉着轩辕夜澜的手，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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