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位于绵延山脉旁的一小块空地。也就是秦小玥他们，与那群对她起了歹意的大汉，最初狭路相逢的那山崖旁不远处的一小块空地上。

才一来到此处，九长老的眼中便是精光大盛，面上一片暴怒与狰狞。

因为，适才从铜镜之中映射的那一幕，此时此刻，就真真切切的呈现在她的眼前。

他的那几名，压根就没有什么印象、也根本叫不出来这几只名字的门下弟子，现如今，就这样横七竖八的倒在血泊之中。个个形容惨烈，面目狰狞，双眼圆睁。明显就是死不瞑目。

“哼，瞧你们那点儿出息。技不如人，被人家给灭了。你们瞪着眼睛，有什么用？人都没有了，你们几个再是怎么死不瞑目，又有什么用？没用的东西！”

短暂的愤怒过后，九长老望向这几具尸体的眼神，满是不屑与鄙夷。话里行间，满是嫌弃：

“啧，就你们这样儿的，也好意思说是我程某人的门下弟子。真是给本尊丢人！罢，罢，罢，这个场子，我总归是要去找回来的。随便也替你们将这仇，给报了吧。如此，你们也可以死得瞑目了。”

九长老撇嘴，嫌弃啧道。

说话间，以手隔空虚点了那悬于半空中，的古朴铜镜一下。仿佛得到了什么暗示、又或者是什么调令一般，整个铜镜颤了颤，在空中盘旋了一会儿。忽然向着一个方向而去。

若有明了其中深意、且方向感好一点的知情人在此，望见铜镜离去的方向，铁定会立时失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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