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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茅九灵弱弱地回了一句，“妖修炼出来的，不都是妖气吗？”

“扯淡，”流云没好气地瞪了小马仔一眼，“你修炼的是正宗的上清功法，怎么可能练出来妖气？”

茅九灵瞪大了眼睛，消化了半天，才接受了自己身上没有妖气的说法：“这样的话，大人尽管吩咐。”

“你的任务很简单，跟新上任的汉王做生意，”流云想了一下，“目标嘛，就是汉王从秦宫里弄出来的那些前秦典籍。”

“属下明白！”

做过很长一段时间模拟练习的茅九灵，自然不畏生，揣着流云准备好的货物就上路了……

半个月之后，茅九灵提着一乾坤袋书籍回山谷复命。

“大人，那汉王见到染过色的布匹和玉米，直接吓掉了帽子。”说着，茅九灵打开了乾坤袋，将里面抄录的书籍倒出来，“这是我从汉王府里抄来的，还有一些比较陈旧的竹简，汉王那老油子，掖着藏着，非要咱们拿纸张的制作技术来换。”

流云笑着点了点头：“那就跟他换吧，反正咱们也用不太着。还有，下次交易，往后拖一段时间吧！”

流云没说，茅九灵也没敢问。

不过，茅九灵很清楚，自家老大留下自己，不是什么坏事。

的确不是坏事，为了刷功德和某些原因，流云极其不要脸地拿出了花生、辣椒和一些泊來的蔬菜，像是番茄和茄子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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