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君兮面对这种僵局,也只能告诉南宫无言,本朝摄政王脾气不好,还请东楚太子多多担待。担待?自然是要担待。这两日沈君兮与北辰修就像是在搭台唱戏,一人红脸一人白脸,不过是惯用的外交手段罢了。
他就是不担待,又能怎么样?
这样的情景,倒是沈君兮乐见其成。北辰修手中势力渐长,若是南宫无言受到排挤心中不满,在京中散布他孤傲、苛待来使的流言,沈君兮再出面安抚一番,将表面功夫做足,便能落得个好名声。
至于南宫无言,一个外来使臣罢了,不知进退,还以为自己在东楚一样吗?与北诏摄政王相争,更是得人诟病。
再则,北辰修与南宫无言交恶,对于沈君兮来说也许是一件好事。
虽然沈君兮也不喜欢南宫无言,但她不得不面对的现实是如今东楚的太子,大半的掌权者是他,那么沈君兮就动不了他。不止不能动,还要维持面上的和平。
待到北诏从天灾中缓过来,恢复到鼎盛之日,她再向他讨债不迟。
沈君兮眸色微冷,却微微垂着头没让南宫无言看出一分一毫。两人并排走着,出了御书房,然后南宫无言就该跟着宫中内侍回自己行宫了。
而就在此时,南宫无言忽然不动声色的靠近了沈君兮,身上淡淡檀香传来,混杂着不知是什么味道的异香,十分好闻。
沈君兮黛眉微蹙,略略退了半步,眸色一冷,“太子僭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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