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星的话虽然很是难听，但是确实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就像是地下世界的杀手平台，雇主给钱，杀人办事是一个道理。

再换句话说，这些财团依附在地下世界霸主之下，看似是俯首称臣，每年都还要给他们钱，但是他们何尝不是这些财团花钱请来的打手，请来的保镖呢。

可是地下世界所有的霸主都在为之沾沾自喜，都以为自己很牛逼，很吊的样子。

毕竟每一年自己什么都不干就能够收那么多的钱，换谁谁不高兴啊，可是谁曾想，在别人的眼中，自己不过就是一个二逼而已，就是一条狗。

这让叶寻欢有些无法接受，可是却也不得不去接受这个事实。

至于怜星是不是在骗叶寻欢，叶寻欢还真的没有去想过，因为在叶寻欢的潜意识之中怜星是不会欺骗自己的。

虽然叶寻欢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潜意识，但是这股潜意识确实是存在的。

“这么说来，我一直都在地下世界扮演着一个小丑的角色？”

“虽然我很想给你说不是，但是事实上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叶寻欢苦笑一声：“真特么的让人无法想象，我在别人的眼中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小丑！”

“何止是你，其他人何尝不是如此呢，而且这么多年，这么多霸主，哪一个不是如此，都以为自己光芒万丈，都以为自己是一方巨擘，但在他们的眼中，你们确实就是一个跳梁小丑！”怜星满是无奈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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