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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扬在书评区看到这些怨念的时候，也是无奈苦笑，自己当时一时心血来潮，决定给群里每个书迷都寄两本签名书，心里想着反正群里大部分人已经参加了那次上海集体行动，给群里每个人都发两本，也就多不到两百人，支出并不多，却是粗心大意，忘了还有不少一直支持他的其他书迷并不在那个群中。

500人的书迷群，早在两年前就满员了，满员之后，只有想进来的，没有想出去的，不在群里的忠实书迷还不知道有多少。

以前大家都没有签名书，是以群里群外的读者都没什么意见，后来宣布参加了上海那次行动的书迷每人都有签名书，其他人虽然羡慕嫉妒恨，但谁让自己没参加那次行动呢？所以也没闹出什么事来。

现在好了，近两百个同样也没参加那次行动的书迷，只因为身在那个书迷群中，同样也得到了签名书，虽然他们这些人的签名书上，没有文丑的祝福语，只有一个签名，但已经足以让不在群中的其他书迷心里无法平衡，再加上一些来凑哄的人，这件事便闹成这样了。

看来现在只能再建几个书迷群了，但要给每一个书迷都送签名书，却是不可能的，一来，这样的书迷可能有几万人，他写小说是为了挣钱的，不是为了往里贴钱，送几万人每人两本书，成本就不知道要多少，何况每本书都要签名。也是个巨大的工作量，怕是几个月都签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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