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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桥庆喜的醉梦,此事亦然变得不美妙起来:
其实自元治元年(1864年)七月十九日禁门之变后,为难之处不是如何讨伐长州——毕竟长州犯了大忌擅自动兵进攻京都,而且围攻长州是各家联手,这肯定是有胜无败。
令庆喜为难的是,如何收拾残局。
说白了,扶桑政局日后走向如何、庆喜为首的“一会桑”势力如何维持权势,这些都是必须考虑的问题。
此时,据西洋历1861年4月米人南北之战爆发已经三年多了,欧罗巴从米人南部获得的棉花越来越少,因此,作为输入扶桑的主要货物,洋布、洋纱数量也日渐降低。
再加上米人洋商的不活跃,其实扶桑的经纶危局有所缓和。
当然,庆喜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结果与幕府派出的竹内保德旅欧使团有关——虽然文久2年(1862年)的交涉中付出了减税等严重代价,可毕竟顺利推延了两港两都的开埠。
这样的大势下,有去年武力攘夷的失利,加上今年以来西洋人不断集结兵船于横滨,才是朝廷改元“元治”默许放弃武力攘夷的根本原因。
当然,诸侯们也灵醒无比,去年的八月十八日之变、今年的禁门之变,都体现出了先见之明。
可是,缓解不代表根本矛盾得到解决。
如今扶桑的两大危机是,对外开埠造成的困局和德川幕府日薄西山带来的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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