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闲一愣,旋即想到了什么。
这个时代的举人素来便是鼻孔朝天的存在,别说是一介布衣,边说是当地的县令,他们都很是瞧不起。
更别提是犹如奴隶一般的佃户了。
陈闲笑了笑,有些趣味地看着海瑞。
在陈闲的记忆之中,海瑞并没有考取进士,三十多岁的时候,得中举人,而后两考科举而不中,便听从海南承宣布政司的安排到地方当了个教谕。
这样的老举人比比皆是。
只是海瑞极为不同,他在县学教书便是遇上上官来临,也不曾跪拜,只是长揖行礼。后世之人曾说他迂腐,亦或是不慕权贵刚正不阿。
但在陈闲看来,以现在海瑞的机敏,往日里的刚正,这不过是一种耍心眼,博出位的表现,海瑞并非是一个甘于平凡的货色,只不过,他最终选的手段极为偏激,以至于惹毛了皇帝,最终落了个清名,其余的反倒是什么都没捞到。
他的所图与大部分的读书人并不相同。
他看着这个弟子狡黠的目光,微微点了点头说道:“若是见过百姓之苦,谁都说不出何不食肉糜的话语之中来。”
海瑞似乎有几分不置可否。
“为师的先祖发迹之前,同样也是个佃户,祖上之说不可轻废,守得住天地本心方才正途。”
海瑞说道:“学堂的先生曾说,‘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是否便是这个道理?”
“正是如此,横渠四句,将为儒为学的道理,讲了个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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