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孤儿院外，段峰看着破旧的孤儿院，虽然已经在翻修，但那两扇大铁门却还没有替换。

想到沈月的话，他没有想到周全会自杀，对于这样的结果，不光是他，就连沈月这群人都没有想到。

他迈步走进去的那一刻，马上就感受到了一种敌意，但随着沈月走过来迎接，那种敌意才消失。

四五个女人都身穿黑衣，眼睛都红红的，如果没有周全，他们很多人都会饿死，甚至命运不知道会怎样，所以她们内心早把周全当父亲。

这些年她们愿意为周全做事，也只是因为周全用这些钱除了更换必要的装备，剩下的钱都砸进了孤儿院。

“到底怎么回事？”段峰看向沈月，他不明白只是一晚上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先进来再说吧。”沈月情绪低沉，早晨应付了一批警察，她现在身心疲惫。

“干爸，你怎么来了？”

“干爸，大姐姐们说院长去了很远的地方，但我知道，院长已经离开我们了，对么？”

“干爸，你是来看院长的吗？他睡着了对吗？我看到他被医生抬走了。”

听到眼前孩子们的话，段峰突然有些鼻子发酸，内心也不是滋味，他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周全这个人。

对方是好人？段峰不这么觉得，死在周全以及他培养的杀手手中的人不在少数。

但如果说对方是一个坏人，可看着眼前这群孩子，段峰又无法去把周全归类为坏人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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