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见他这个模样，不由得倾身向前，想要听他说话。

然而叶瑾帆紧紧抓住她之后便又闭眼睛，没有了声音。

他又一次晕了过去，手却依旧紧抓着她不放。

叶惜坐在床边，看着两只紧紧交缠在一起的手，控制不住地又一次红了眼眶。

……

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叶瑾帆才又一次醒过来。

醒来时一室晨光，而叶惜坐在床边，静静地注视着他。

他满面淤青和红肿，模样其实很狼狈，可是看清楚她的一瞬间，他忽然笑了起来。

可是这一笑，牵动了脸的伤口，脸颊一处贴了创可贴的伤处迅速地又染了红。

叶惜脸伸出另一只手去想要护住那个伤口，叶瑾帆却顺势又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紧握不放。

哪怕他手也都是伤，为了抓紧她，却还是拼尽了全力。

“哥……”叶惜视线落在他脸，许久之后，终于开口道，“我不会再消失了，你放手吧，这样你会很疼的……”

“疼点好。”叶瑾帆盯着她，“人只有在疼的时候，才会清醒。”

叶惜目光微微一顿，终于又开口道“那你现在，清醒了吗？”

“你觉得呢？”叶瑾帆反问。

叶惜忽然咬了咬唇，下一刻，她反手握住了他，“那我们走好不好？我们离开桐城，去美国，去澳大利亚，这些国家都可以，只要过去了，我们可以安稳地生活，再不用管现在这些事了……”

听完她的话，叶瑾帆安静地注视了她许久，忽然又一次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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