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霆目光如电，眉心处的灭世妖瞳更是一刻都没有收起，纵然无法看透到头颅深处，却也知道对方所方不虚，巨大的头颅之中，魂力聚散不定，若是没有灵气灌注，随时都会消散，意志波动也是断断续续。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前辈的修为，竟然还会陨落，甚至落到身躯不全的地步？”虽然戒心未去，但陈霆的神色却是缓和了一些。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纵然再强大的存在，也有失败的时候，不过是遇到了更为强大的对手罢了。”元始天尊叹了口气，似乎并不愿意多谈。

陈霆已经知道了远古时代的许多秘闻，但很多强者的消失，仍是最大的谜团，也引起了很多猜测。

流传最广的猜测便是神魔大战，传闻在时代终结之前，天人五衰，处处显现出混乱和争战，几乎所有的破碎境强者都被卷入到大战之中，神、魔、妖、灵、人，各族争战不休，最终导致了时代的破灭，所有强者也都在大战中陨落。

而另外一个猜测，便是天地间出现了通向另一个宇宙的门户，一个更为强大的宇宙，蕴藏着武道更高境界的奥秘，所有的破碎境强者都进入到门户之中。

但所有的猜测都无法得到证实，无论是风笑晓还是浔阳仙子，对时代破灭之前的记忆都极为模糊。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莫非是……”陈霆也暗暗沉吟，脑海中却是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个黑衣男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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