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魔灵，白玲珑一直有个疑问。

虽说有时候疑问憋太久了会习惯，但也有可能耿耿于怀。

考虑到魔灵的性格是史上无敌之恶劣，她特别挑了魔灵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机会去问他。

“魔灵，你让我成神究竟想利用我做什么？”

“哈哈哈哈，你猜啊。”

“……师父，你就告诉我嘛~”

“这会儿知道叫师父啦，快，多叫几声。”

“老贼，你说不说！”

“哎呀，乖徒儿，为师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为师算到了你我的因缘，所以特意来收你呀。将徒弟培养成才不就是当师父的目标吗。”

这话糊弄糊弄入门级小白也就罢了，白玲珑跟这老贼学了这么多年的时间因果律，哪能不知道门道。

因果律是一根根时间化作的线，理论上讲每一个时间点都能分化出无数的时间线，但对于未来的时间线并不是无限制挑选的，必须基于某个确定的时间点才能看到未来。

也就是说魔灵必定在过去的某个时间点上见过她，与她产生了缘分，才有可能选定与她有着羁绊的时间线而来到这里。

但是魔灵生活过的世界是非常遥远的上古洪荒世界，听说那是一个连诸神都懵懂、人类尚未产生的时代，魔灵又怎么可能见过她呢。

“魔灵司掌时间，而我的天眼也能看到过去未来，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呢？”

魔灵只教导她如何利用时间回溯选择未来的时间线，从未提及过去，不过时间法则的逆推也是成立的，她有一天好奇难耐，忍不住用天眼看了魔灵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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