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老先生这么说她就更困惑了，她很少吃药的，更别说吃毒药了。

至于说误食，这种可能也基本不存在。一来她并不贪吃，没有见到新奇果子就尝一尝的习惯；二来她可以分辨食物的毒性，有没有毒她闻一闻就能闻出来，怎么会随便吃到剧毒。

可是欧阳老先生很肯定她吃过华实之果，因为只有华实之果的毒性才能让慕真的身体对药力产生反应。

“师伯这么一说，我好像想起来了。我去到五灵药谷的那时，药谷中人好像在计划什么事，寻了很多人试药。当时我不小心被他们抓起来了，被喂了一些奇怪的药。”她干笑两声，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师侄可有不适？”

“还好，就是头有点晕，后来歇了歇就没事了。”

“只是‘有点’晕？”

“呃，那……再加一点点？”她犹豫着，用拇指和食指比划着，将距离拉大了半寸。

欧阳老先生顿时一脸无语。

不过她也没办法，当时情况紧急，她只记得自己晕头转向，脑子里冒出了很多幻觉，周围还着了火，差点把她烧死，再多的她也记不清了，就连中途被喂过多少次药都记不得了。

“药谷找人试药？老师，这难道是……”景佑用询问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老师。

老先生点了点头，道：“不错，他们应该是打算炼制药人，将活人作为养分培育华实之果。”

因为华实之果所要求的生长环境实在太苛刻了，成活比例极小，即便是那位手腕通天的皇帝也无法在短时间内生产出足够慕真使用的神药，他必须要另辟蹊径，保证华实之果充足稳定的供给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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