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雅吧顾琳萱在剧组里奇怪的样子，给顾北琛说一遍。

见赵清雅问他顾琳萱的事，顾北琛眼里闪过一丝无奈。

“这个我不知道，一般我都待在军队里，很少会过问家里事，除非是发生了大事。怎么，她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好？”

“嗯。”赵清雅点头，“这几天还好一些，前几天拍戏的时候，她总是走神，被导演说了好多遍。”

要是说还好，廖凡对着像是灵魂出窍的顾琳萱是直接开骂。等她回过神来，都不知道廖凡骂了她什么，骂了她多久。

回想起那几天顾琳萱的模样，赵清雅就觉得很不好受。

并不是因为廖凡的责骂，只是觉得她这样的状态实在不好，她还见到顾琳萱的助理去药店买药回来，想去问，却又不知道该不该去。

顾北陌说了不让她管，说交给哥哥去办就好，赵清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好对顾琳萱说什么，只好忍着不问，等哥哥把查到的消息传给她。

不止是赵清雅觉得奇怪，顾北琛听了赵清雅的描述，也觉得奇怪。

顾北琛“听你说的，可能表叔家真的出了什么事。要是本家出事，应该会有人通知才对。我人就在帝都，离得近，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

顾北琛的问题，赵清雅无法回答，只能拿起咖啡喝着，用杯子遮挡住自己的脸，来掩饰两个人之间的尴尬。

靠窗而坐，只要赵清雅稍稍移开眼，便能看到窗外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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