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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一阵沉默，良久也不知从哪个角落传来声音：“没有。”

围观的人便也纷纷开始高呼：“没有！”

“既然没有伤害，算伤天害理吗？”

“不算！”

千无痕扬了扬眉，唇角微勾，继续大声说道：“京城人能不能告诉我，夜小鱼到底有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没有！”

“有一次有人偷了我的钱袋，她还帮我抓住小偷。”

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

“那次有几个混混来我店要收保护费，是夜小鱼帮我把混混赶跑的。”

又一个突兀的声音。

“我挑梨出来卖，在街上摔倒，是夜小鱼扶我起来，把摔坏的梨全买了。”

越来越多突兀的声音响起，千无痕唇角边的笑意越来越浓：

“恭亲王，你说全京城人都知道，说夜小鱼干的坏事多得数不过来，你怎么一件都说不出来呢？”

猪头龟往前一站：“谁说没有，你们看看，她把我打成了什么样？”

兰花双手叉腰，往前一站，杏眼一挑：“你由绿毛龟变猪头龟，是我揍的！你拐卖良家妇女，逼良为娼，揍死你活该！呸，渣渣！”

“大家试想一下，如果你们家的女儿，姐妹被人拐卖，你们会如何？”

千无痕很适时地接过兰花的话。

“谁敢拐我闺女，我定把他宰了！”

一个抱着两三岁女娃的男子恨声道。

“猪头龟，刚刚我救出来的六个姑娘，正在里面跟官差做笔录。恭亲王，你教子不严，养出一个渣渣。我夜小鱼今天就替你把这渣渣灭了，以免毁坏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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