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看到的是另一个女人的脸。

他与她虽然只见过一次，但她太过明艳，一眼便足矣让人难忘。

然而也只是这一瞬间的功夫，洛泱的脸再次变得红润，枫叶印记迅速蔓延至整张脸。

她又恢复了刚才的样子。

慕离觉得自己好像看了个变脸杂技。

他忍不住抬手，抚上洛泱的脸，“这是……怎么回事？”

洛泱脸上的痛楚渐渐消散，抬眸望向他，“什么？”

“刚才有一瞬，你胎记消散了。”

她急忙摸向自己的脸，“我的脸？”

慕离抽回自己的手，说出了令人扎心的话，“还和原来一样，那丑陋的红印胎记特别显眼……”

洛泱，“……”

慕离挑眉，“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为何刚才那一瞬，我会看到没有印记的脸？”

“那难道不能是我自己原来的样子吗？”

“你原来的……样子？”

慕离质疑的模样刺痛了洛泱的心，她没好气的反问，“怎么……不信？”

察觉到女人怒意，慕离抿了抿唇，“说来听听。”

洛泱不禁垂眸，那些往事，她不愿再想起，只淡淡道，“我中了蛊，所以脸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刚才你也看到我的本来面目了，可以相信我了！”

“你中了何蛊？”

“说了你也不懂，你只需回答，信或不信便可！”洛泱把扯远的话题拉了回来。

慕离盯着她看了许久，黑眸沉沉，看不出任何情绪，最后只凝结成一个信字。

“好，既然信我，便把卷宗给我！”洛泱再次伸手向他讨要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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