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山山亲自开车把王小飞送到了医院。

路上，凌山山一直有意无意的观察着王小飞。

“老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副驾驶上的王小飞眼睛睁开一条缝，淡淡的说道。

凌山山说“我觉得你变了。”

王小飞调整了一下坐姿，“哪儿变了？”

凌山山摇了摇头“说不上来，但就是变了。整个人从气质到性格，好像都发生了很大的转变。王小飞，你在国外遭遇到了什么？”

王小飞深深的吸了口气，徐徐吐出“害死了一个人。”

“谁？”凌山山问道。

“她叫安娜，年纪与你差不多。她原本生活的无忧无虑，我的出现打乱了她的生活，最终还害得他被奥林匹斯的波塞冬给杀了。我现在闭上眼睛就是她的脸，挥之不去。”王小飞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声音中参杂了几分痛苦。

凌山山放缓了车速，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你，同样的事儿若是发生在我身上，我的情况或许比你更糟糕。要不你去看下心理医生吧，你的状况很像是战后创伤应激综合征。”

王小飞说“我自己能调节过来，并且我最大的痛苦并非来自于此，而是……我想要复仇，却不具备应该有的实力。组长给我的书还有试卷，确实能提升我的实力，但太慢了。我是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复仇，一刻也不想再等下去。”

凌山山说“世界上任何速成的功法都有极强的副作用，有些甚至是致命的，它只能带给你一时的快意，却要让你用一辈子的时间去修补创伤。王小飞，你想复仇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你千万不能因此走错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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