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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我。不过这次不是无白，也不是永远以你为上的无白哥哥，是我。”慕无白坦然承认道，“我不像你的无白哥哥一样认为成全就是最深的爱意。”

紧接着他又立马解释道，“但后来那次有多方人追击霍彦霆那次，是甸昶听从前任渊主的自作主张。正因为他的自作主张，你的无白哥哥杀了他也杀了一手将他抚养长大的亲姨娘——前任渊主。”

慕无白有些哑笑：“你知道甸昶为何含笑而死吗？”

已经从字里行间捋清一切的苏蔓淡然回道：“因为他的死成功解禁了无白。从那刻起，无白哥哥不再只是一个狂躁症患者，他分裂出第二重人格，一个嗜血如麻的无白，一个不关心苏蔓死活的无白。”

“苏蔓，你真的很厉害，很聪明。”慕无白肯定苏蔓的这个答案，毫不掩饰地夸奖道。

苏蔓冷冷一笑：“在分裂出第三重人格的慕无白面前，厉害绝不敢当。当然，可能还有第四重人格，乃至第五重人格……对吗？慕总？慕先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慕无白再次笑得通透又肆无忌惮。

笑声渐停，慕无白看向苏蔓的目光越发灼热，沉音喃喃：“苏蔓啊苏蔓，难道我们都要栽在你手里不成？”

苏蔓听着，并不认为这是什么荣光之事，相反恶心难耐。

可她仍旧噙着淡淡笑意，将套取的问题话锋一转：“你跟吴氏集团的吴安有什么过节？为什么要借用吴安身份去跟厉科盈合作，去走私珍稀矿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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