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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恒古嗤笑了一声，“现在就算你想死，我身边的这位还不一定愿意让你死呢。”

“恩？前辈此言何意？”季辽眉头一皱，开口问道。

“小子，大道既然给天下万灵开了化圣的口子，那么后天化圣便是大道认可，此乃天意，我们圣灵虽说在所有生灵化圣时会加以阻止，但一旦没能阻止，生灵化圣成功那便是圣灵了，所以现在的你无需认可，就已经是凤族的族人了。”玄恒古给季辽解释着说道。

“这...”季辽迟疑了一声，不敢确信玄恒古这话到底是真的，还是为了放出玄甜哄骗自己之言。

见季辽还有疑色玄恒古继续说道，“我们圣灵族繁衍极慢，对每个族人都极为珍视，即你已为凤族族人，那么想要杀你便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绝非一人之言，哪怕是我身边的这位凤族之主也不行。”

季辽初入圣灵，对圣灵的生活习性还不了解，不过听玄恒古的话来看倒是有几分道理。

凤族繁衍的极慢这是尽人皆知的事，而且慢到一种令人发指的程度，她们珍视自己的血脉，又苦恼于族人稀少的困境，想要壮大种族，又极为排斥他人的加入，这是天道的枷锁，是个死循环，他们心知肚明却跳不出这个圈子，而这才是他们栖居一域从不愿与外界交流的根本所在。

见季辽仍还没放了玄甜的意思，玄恒古脸色一肃，沉声说道，“小子，该办的事我都给你办了，你现在还不愿放了甜儿，莫不是诓骗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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