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只记得手指尖一颤,说不出来是麻还是木。痛到连叫出声的力气都没了,锤子从右手滑落在地上,只觉得瞬间整个手不是自己的了。是啊!有哪个傻瓜会卯足了力气一锤子砸自己手上呢。步启右手紧紧攥着左手黑青色的中指,不一会儿深黑色的血便顺着指甲渗了出来。接着疼痛感隐隐袭来,随着心跳,愈来愈强,越来越近。砰!砰!砰!砰!砰!砰!
顾不得太多甩了甩手咬着牙把最后两颗螺丝敲稳妥用扳手加紧,便去忙着准备顶叉,马上要上卷轴了。陈洋看他刚才在那边愣了半分钟便问他怎么了,由于手指是被钝器砸伤,尽管流血了但基本很少,就两三滴浓的发黑的血迹。陈洋没有太留意,步启也没做出很明显的痛苦或是不愉快。胖工头早拎着酒瓶子回屋和主顾扯闲篇去了。
苏步启极力表现的若无其事,一来活儿马上就快干完了,回去了再说,擦点药就好了。二来即使说了也没什么用,充其量是得到胖子的一顿奚落,也让陈洋心上不落忍。
陈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眼瞅着日头逐渐从正南往西一点点偏去了,原先的一片阴凉也马上就要缩半截了。顾不得太多,还是先把手头的活做完要紧
架上卷轴固定好,顶部外挡板装好用铆qiāng咔哒咔哒把拼接处用铆钉结结实实的固定,又下来把露在外面的三角铁用银粉漆过一遍。不到三点半就大功告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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