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迢赶到,温云松也嚷嚷道:“这下可以说了吧?”
只见曾贺生缓缓起身,将袖中的一沓奏疏丢在案上,道:“十五日前江夏失守,十日前南郡失守。荆州刺史陆文池正在收缩兵力,专防襄阳。中原那边,贼兵于二十日前已经渡过淮河,继续向北挺进。再后来,消息隔断,我也不知道了。”
温云松闻言痛彻心扉,捶胸顿足。江迢也是脸上抽搐了几下,但还是故作镇定地问道:“老夫连日盖章给秦王下的出兵诏书都发出去了没有?”
“都发出去了,”曾贺生无奈道,“前日里秦王不是推脱兵器不足就是粮草不足,横竖就是不肯发兵。昨天才刚答应先派西军去守武关,起码别让贼兵入了关。”
江迢长叹一声:“老夫年逾古稀,难道叫我一个白发老人上场打仗不成?”
“洛阳那边呢?大将军那边有什么话?”温云松又追问道。
“驿卒根本出不了潼关,现在关外全都是流亡的难民。”曾贺生叹道:“要不是东军在那里把守,只怕现在长安都成了灾区了。”
“陛下连续半个月不曾召见我等了,”一直未曾开口的胡云龙道,“太师知道陛下在哪里吗?如今的情形迫在眉睫,也只有陛下可以力挽狂澜了。”
“老夫也不知啊,”江迢一脸的无奈,“我昨日还去了趟建章宫,和黄门王公公把建章宫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人影。”
“难道陛下是被?”温云松突然想到了什么,可又不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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