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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可服用过极寒之物。”
“并未。”
“最近吃食如何?”
“都是镇子家常口味。”
人来人往的小茶庄最安静的雅间之中,中间隔着纱帘和竹屏风,大夫跪坐着低头,不敢去瞧着屏风上投下来的模糊人影,用汗巾阻隔的手腕手指时而重时而轻的诊脉,年迈的双眸透着庄重。
杨宝黛收回手,把沏好的茶推到大夫眼前,细细的透过缝隙瞧着他摸胡子的举动,犹豫了几下,还是道:“半年前寒冬我不慎落入湍急河流,小风寒了两日,是否因为这个原因。”
大夫点点头忽而又摇摇头,虽然端坐,目光依旧别在旁边:“兴许有这个可能,夫人体内寒气太过,寒冬落水未曾好好调理这是其一,其二,说句冒犯夫人的,也才新婚半年,子嗣不来也是正常,我给夫人开些调理的汤药。”
旁边摇着茶碗的苟洱笑着道:“大夫也知道女子这种私密的隐患总不能大张旗鼓的吃药,可否给我姐姐开些药丸,也能有个说辞。”
那大夫道:“这好办,我做成药丸送到这里。”说着又嘱咐几句,苟洱亲自送了出去,杨宝黛走出去,苟洱朗笑进来:“放心,我不会告诉二哥的,我就说怕是你当时逃婚落到河里面的缘故。”
苟洱话头转开:“这是我自个钱投的茶庄,以后你有什么事情变来这里寻我就是。”
杨宝黛略略看了茶庄几眼,就道:“元稹说你也是永昌安里面的,怎么好好的医药不做,跑来开茶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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