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南宫云墨这么长时间也都在外界,鲜少回去过,而需要他亲手办的一些事情,千穆可以暂时代办。
饶是没有他本人好,却也能勉强挺一段时间。
于是,这一场葬礼,只有极少数人能来参加。
一生风华,终究像是做了一场梦。
葬礼这天,帝若歌穿了一身黑色的及膝短裙。
衬得肌肤苍白如雪,她披散着银发,站在风里,像是随时会被吹走的精灵。
她神色很平静。
很安静,或者说是很麻木。
如果不是憔悴的面容暴露了她所有夜里歇斯底里的脆弱,不会有人知道她在昨晚才咬着被角瞪着天花板哭不出眼泪的痛过。
陆续有人到场。
是南宫云墨的那些手下,都是心腹,饶是知道了也没关系的那些人。
因为都是自己人,所以场面,才更加悲伤。
面前是一个棺材,还有上面放着的,他的照片。
照片中的男子,一身白衣。
因为许久没有拍照,即便有拍照,也是帝若歌跟他一起的合照。
所以此刻上边放的是他二十来岁时候的照片,眉眼尚且带有稚嫩,却隐约有透出不符合年龄的沉稳和复杂。
像是拍证件照那样的面无表情,端端正正。
容颜,却依旧如画,仅仅一眼都能叫人屏住呼吸。
照片上的他,一如既往,风华绝代。
绝世又无双。
定格在了永远。
帝若歌就那样站在照片前,静静的盯着。
盯着照片里目光直视前方镜头的他。
冷清深邃,却不乏威压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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