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面和玻璃镜相比稍稍模糊，但是近距离仍然能够清楚的看到自己。

楚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己该有多久没照镜子了。好像整个冬季都没好好照过镜子，刮胡子都是用电动剃须刀在脸上蹭，一切跟着感觉走。

镜子里那张脸看起来特别憔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和年龄及不符的沧桑。胡茬子好像一星期都没刮了。看到自己这德行，楚阳吓了一跳，没觉得自己会邋遢成这样？这一照镜子，怎么是这个视觉效果？

或许是给自己施加过多的压力，楚阳意识到自己最近变化很大，不由得抬起左手去摸镜子里的脸。镜子里的自己也抬起手，挡住了自己的手。双手指尖触碰之时楚阳一愣。指尖传递过来的感觉，竟然带着体温。

镜子原来不是铜镜，而是用什么东西在石头表面做了处理。触手没有金属的感觉。

楚阳整个手掌按在镜子上面，感觉就像对面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与自己合掌。

楚阳对这个镜子越来越感兴趣了，没听说过什么技术能取代铜镜，楚阳仔细的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突然看到一丝不对的地方。

楚阳的目光注视着镜中自己的眼睛，可是镜子里的自己目光的焦点，居然不是在自己的脸上。对方目光镇静定，眼仁靠下，目光锁定在自己身前。镜中人盯着的竟然是镜子表面。

他在研究这面镜子！

楚阳心里一寒，嗖的撤回手，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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