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小菊本来就是“有个工作”就好的思想，所以也就接受了，反正都是临时工，在招待所里当临时工还不如在幼儿园当临时工好听，好歹也是个“幼儿老师”，不是吗？

陈慧芳不服气啊，退伍不可怕，反正她都是老队员了，退队是迟早的事，但在档案上给她记上了一笔她就气啊，档案上这一笔就是她人生的污点啊！

可是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就莫名其妙背上了这个一辈子都洗不清的罪名，她冤啊！

一不做二不休，她干脆去找到了姜建国。

“姜队长，我和你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清楚我清楚，现在就只是大家不清楚而已，我也想开了，反正屎盆子已经扣在头上了，我就认了，咱们两个就来真的，敢不敢？”陈慧芳豁出去说。

“……”姜建国犹豫了一下，说“小陈，这对你不公平，我已经是个三十岁的男人了，你才二十来岁，还是个小姑娘，你没必要跟我耗在一起。”

“你不敢？”陈慧芳睨着他说“你觉得我现在还能回去清清白白地做人？那档案上的记过能让我抬起头来吗？我爸妈会相信我吗？我爸妈是那样要面子的人，我这样提前退队还不等于是被地质队开除的，你让他们怎么去面对别人异样的眼光？”

“小陈，对不起……”事已至此姜建国也不知该怎么办，只有叹气。

“对不起管用吗？现在我要你给我一个交待。”陈慧芳不依不饶地说“反正已经不要脸了，与其背着不要脸的虚名回家去，我不如来坐实了，就给我爸妈带着女婿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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