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莲娜带着威廉离开了。

看到忘忧并没有阻止，秦扬他们虽然内心诧异，但也没多问，从忘忧的神态来看，想必是她认识的一个故人。

“你没事吧。”

看着女人孤独的坐在地上，失魂落魄了一般，秦扬从未看到对方有过这样的神态。即便两人刚开始见面时，女人也没有如此迷茫过。

秦扬蹲下身子，握住忘忧冰冷的小手，有些心疼的将女人搂在怀中，柔声道：“如果有什么难过的事情，就对我说，也许我帮不上什么忙，但我可以当聆听者。”

忘忧紧紧握着手中的十字架。

十字架很尖锐，刺破了她的掌心，鲜血缓缓流出，然而她却仿佛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是怔怔的发呆。

“你说……我是罪人吗？”

过了许久，忘忧喃喃开口，声音轻的似乎连她自己都听不见，也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秦扬，或者……问手中的十字架。

“这世间的每个人都有罪，就看你如何分界限了。”

秦扬也不知道对方究竟发生了什么，尽量斟酌着语句说道，“在我眼里，你无论做错什么，都是对的，我相信你有自己的理由。”

忘忧轻轻摇头：“不是我做错了什么，而是……他们做错了。”

他们？

秦扬欲要询问，忘忧却站了起来，擦掉眼角的泪水，将之前的迷茫，彷徨与悲伤全都收敛起来，露出了柔和的笑容：“好了，没事的。”

“要不要……再去外面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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